【SuperBat】【PG】BattyKitty & SuperPuppy5 蝙蝠貓貓與超級狗狗 5

2014/10/24 Comments Off

這是之前無料集結的貓貓狗狗本裡額外收錄的短篇故事之一,因為本子已經完售了,所以現在把內容都放出來。這個標題的故事都收錄在第一本書裡。


聲明:所有的愛與OOC與胡思亂想全是我的,角色們全都屬於他們自己與DC。

配對:Suparman/Batman

警告:這是個充滿「如果超人和蝙蝠俠是狗狗與貓貓」會怎麼樣的妄想汪喵小故事,請大家以平~常~心看待這完全是個人妄想與發廚的故事.....wwww






【BattyKitty & SuperPuppy5 蝙蝠貓貓與超級狗狗 5】





所有事情都能夠看出預兆。

比如,遠方來的訊息,候鳥們飛行的軌跡,行道樹上落下的葉子邊緣開始泛黃捲曲,地下生物們開始在夜裡竊竊私語。事情發生的時候,總是會有很多預兆。

有些物種不見得熟於解讀它們,比如人類,他們總是與那些顯而易見的事情擦身而過,但對於善於解讀這一切的物種,比如貓,來說,一切皆有徵兆,從沒有事情會突然出現,或突然消失。而再更進一步,善於利用它們,將微小的、看似不相關的事情連接在一起的,會發現當一切發生之前,總有可以追蹤的軌跡。布魯斯,自然就是那個經於此道的。

當某些傢伙,或者說,狗,總問他關於他的情報是怎麼來的這類問題的時候,他經常嗤之以鼻,這可不是沒有道理的。比如說吧,下雨這件事,從幾週前就可以被預測出來不是嗎?當麻雀疲憊、蜻蜓低飛的時候那就更清楚了,況且,要下雨前他甚至連毛都舔不平,他才不懂這麼明顯的徵兆要愚鈍至何種程度才能大剌剌地忽略它?

大概只有狗而已了。他們不舔毛,也從不去觀察那些在他們平板視線之外的東西。無趣又遲鈍的大傢伙。他想。

當徵兆出現的時候,布魯斯總是會知道的。他總是會知道。

當日曆逐漸接近記憶中的形狀,當下雨的日子變得長了,當毛怎麼也舔不平的時候,當他開始聞到那些古巴雪茄的氣味,日漸一日地繚繞在他的扶手椅旁的時候,當阿爾佛列德撫過他背脊的手偶爾會開始停頓得過長的時候,當他蜷縮在老人枕頭旁開始聽見嘆息的時候,那也是一些徵兆,那些他用來數日子的徵兆。

只要你注意,就會發現它是一點一點地滲入日子裡,像溼氣漸漸滲入泥土,沙開始黏腳總部會是突然發生的——即使有誰會說,有些事情就是那麼突然,它碰地一聲砸到面前,而你甚至來不及去反應。布魯斯也知道那絕對不是如此。

至少,這件事不會。至少。

那天,布魯斯知道它會下雨。他靠在窗台前,襯著霧灰色的天空,盯著一片雲慢慢飄過,從沾在他鼻尖的溼氣開始,那些水滴開始成群成群地落下,直到淅瀝雨聲成了布魯斯耳裡唯一可以聽到的聲音,藏在他毛裡的溼氣到了尖端,讓它們輕盈地垂下。他覺得有些癢,但他忍著沒去舔。阿爾佛列德走過來關窗,順便伸出手指揉他眉心,他把頭往老人手裡蹭一下,就一下,不太多,他嗅到古巴雪茄的氣味。

「乖孩子,布魯斯。」阿爾佛列德對他說,輕輕撫著他的背脊,撫去濕氣和雨水帶來的癢意,布魯斯把尾巴繞上老人的手。

阿爾佛列德換上了他的西裝,布魯斯從沒喜歡過這種人類服裝讓老人看起來的樣子和它的氣味。和衣服成套的大衣還掛在衣架上,但已經被掛出來了。布魯斯轉過頭去,繼續盯著窗外看。

外頭的雨又變成那種絨毛般細的大小,朦朧得好像一層霧,瀰漫在城市的每一個呼吸之間。灰色的,也許帶點透明。阿爾佛列德待會出去一定得帶傘,即便是這種大小的雨,還是會弄濕大衣,只要在雨裡走得夠久的話。

布魯斯跳下窗台,走出臥室,爬下那些討厭的階梯。今天店裡休息,所以一樓的燈是暗的,布魯斯等在傘架旁,它就在門邊,所以也可以說他是等在那兒。

阿爾佛列德拿傘的時候看見他。他用輕叫催促老人,在他拿起他的古董傘的時候。

「外面正在下雨,布魯斯少爺,你也許不該在這時候出去。」阿爾佛列德說。

「喔,別傻了,阿爾佛列德。」布魯斯低叫,不耐煩地拍拍尾巴。

老人一如既往地挑起眉毛。布魯斯從不懷疑他會弄混自己的意思,就像他也從不曾誤解人類聲音裡的意思一樣,既然貓做得到,憑什麼人類做不到?是吧。

阿爾佛列德的那個表情表示他不甚同意,但人類還是為他開了門,布魯斯一溜煙竄進細雨裡,停在台階下方看他。阿爾佛列德抖抖傘撐開,在台階上鎖了門,轉頭對貓說。「記得在晚餐前回家,布魯斯。」

貓對他留下細細的叫聲,接著躍上隔壁的圍牆頭趴下,將身體縮成一團,盤起尾巴,好像他就會一直在那邊似的。看著人類打著傘,走上人行道。漸漸的,人類的背影和城市的輪廓都成了一種背景。

直到那時,布魯斯才開口。「你在這兒幹什麼?」

貓甩著尾巴,瞇起的眼睛甚至根本沒瞟向就縮在圍牆另一頭下面的大狗。在那兒,克拉克把自己縮成一小團——就他的體型相對來說的話——他的長毛在雨裡垂下來,沾溼了貼在他身上,但那傢伙的身形依然龐大得像個怪物,雖然現在有些狼狽的變了型。

「我來找你,但走到一半就下了雨。」克拉克說。他看起來的確有點可憐兮兮的味道。

「你早該知道的。」布魯斯說,一派不以為然。

「我是知道。」克拉克垂下頭,擱在前腳上。「但我想反正是到你這裡,所以沒在意。」超級狗抬起一點點耳根,看上去好像謹慎地在期待些什麼。「阿爾佛列德今天出去?」

「今天是店裡的公休日。」布魯斯懶洋洋回答。「我放假,所以,有什麼事就快說。」他讓自己聽上來頗不耐煩,事實上也是。

貓從趴著的姿態坐起身。狗也是。

「嗯哼。」

「嗯哼啥?」布魯斯噴氣道。

「沒什麼呀。」克拉克說:「我是說。」他吞吞吐吐。「我是說,既然現在我也沒什麼事。」——布魯斯給了他個「看得出來」眼神——「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去哪逛逛還是什麼的。」克拉克半是期待地提議。「顯然的,你也沒事。」

「你那愚蠢的腦袋是從哪裡得出這結論?」布魯斯說。

「你說你放假。」克拉克理直氣壯的。

布魯斯壓下耳朵。「我說放假,不代表我沒安排,超級狗。」他說得好像那個詞是「超級蠢」似的。

克拉克立刻垂下尾巴,耷拉著耳朵。「噢......你有事了?」

貓瞇起眼,彈著他的尾巴尖,那些煙似的細毛顫動著,克拉克的長尾巴又有希望地輕晃起來,在地上來回掃。

「好吧。」布魯斯終於鬆口,他站起來。「跟我來。」他說,跳下圍牆。

克拉克立刻輕快地跟上。







「再說一次你幹麼沒事來找我?」

「沒什麼啊,就想找你聊聊?朋友不都這樣?」

「我是貓,克拉克,而你是隻狗。」

「那又如何?我是說......你還養了麻雀情報員呢。」

「他們是羅賓。你真是個怪胎,你知道。」

「彼此彼此,布魯斯。」

「對了,我們這是要去哪?」

「到了。」




他們停在黑色的欄杆前,那些散發鐵鏽味的細長棍子間距整齊地排列在他們面前,直直延伸到空中,在最頂端處打個圈,就像貓兒靈活的尾巴,除了它們的弧度生硬而且沒有改變的餘地,更別說它們尖銳像箭頭的尖端了。

但那欄杆似乎是這一帶附近唯一鮮明的顏色了,克拉克左右看看,再看看欄杆區隔後的草地和上頭一段距離豎立著的那排石頭。

他在欄杆前坐下,瞟瞟布魯斯。他的身體在細雨裡看起來稍小一號,冬天他細軟的絨毛總讓他膨脹得像顆討人喜歡的毛球,不過水氣也會積在那裡面,讓它變得僵硬、沉重。「為什麼我們在這兒?」

「你知道這是哪嗎?」

克拉克嘆氣。「我知道。」他看回那兒一排排在雨裡看起來有些模糊的石頭。他去過類似的地方,沒這兒這麼大,石頭也沒排得這麼整齊。「人類叫這兒墓園,是他們埋同類屍體的地方。」

布魯斯淡淡掃了大狗一眼。「我不知道你也知道這個。」

「我知道,我去過。」克拉克停止晃動尾巴,他把它纏到腳上。「我告訴過你那對收養過我的夫婦的事。」

「啊。」布魯斯說。

他站起來,朝狗晃晃尾巴。「過來點,大個子,阿爾佛列德總是會在街對面那間花店買花,你會被他發現。」

克拉克嚇了小小一跳,他站起來跟著貓的屁股後面走。「所以我們在跟蹤阿爾佛列德。」

「我們才沒在跟蹤。」布魯斯甩了他一尾巴。「只是目的地剛好相同。跟我來。」

他們繞到後門那,一根欄杆已經腐朽鬆脫,但沒人管理,布魯斯拿前腳去推,它就露出一個寬鬆的縫隙,能讓貓輕鬆鑽過,但克拉克還是費了點勁才把自己給擠進來。

布魯斯不耐煩地在那兒拍打尾巴。他今天似乎特別沒耐心。「你該減肥了,超級狗。」

「這和那才沒有關係。」克拉克氣喘吁吁地舔著他似乎被刮傷的肩膀毛皮。「我的骨架比你大多了。」

貓才懶得理會他的辯解。墓園管理員的辦公室就在不遠處,他知道那年邁癡肥的人類要不是把他的小眼睛盯著肥皂劇和人類雌性裸露的乳房看,就只會打瞌睡和覓食,不過要是被發現了還是會有些麻煩的。

他走在雨裡,身後領著一頭大狗穿行在墓碑之間看起來是有點蠢,不過他可以暫且不關注這些。

布魯斯最後停在一對墓碑前。克拉克知道那東西叫做墓碑,人類習慣把他們死去同類的名字刻在這樣的石頭上,好讓自己能記住這兒埋著誰。克拉克對這樣的行為總是難以理解,但他向來懂得尊重不同物種的習慣。

貓在那對墓碑前繞行,四處嗅著似乎在找什麼——或是確認些什麼。克拉克有點想問問需不需要幫忙,但他想起今日布魯斯的浮躁,最後識趣地決定閉嘴。但無事可做,他只好觀察起那兩片墓碑,發現上頭刻著兩段相同的人類文字,那形狀他可以說有點熟悉,因為他在布魯斯的項圈名牌上看過一樣的。

「B?」

「什麼?」布魯斯停下來,回頭看著狗。

「這兒埋著誰?」

貓收回他正要踏在泥地裡的左腳,在身前擺正了。「......我前飼主。」他經過一段不短的沉默才說。

「喔......」克拉克不知道該說什麼。但布魯斯掀動了。

他閃電般伸腳,一隻灰色瘦巴巴的老鼠才剛出洞就被他壓在爪下。

「我告訴過你們這些小傢伙沒事少來這附近晃。」布魯斯露牙說,嚇得那小生物只能不住顫抖。

「好吧,老大,聽你的,老大。」灰老鼠說完,在貓爪子剛鬆的那一剎那間就溜得不見蹤影。布魯斯繼續低頭嗅著,想找出更多隱藏的老鼠洞。

但剛才那隻不小心誤闖的老鼠顯然是這兒附近最後一隻了。

「看來你的清掃工作做得不錯?」克拉克試著說。

貓冷哼。「但一、兩年總是會有搞不清楚狀況的笨蛋在附近轉。」他甩甩尾巴。「好了,走吧。」

「就這樣?」克拉克有點意外。他本來以為......

「你以為還有什麼?」

「......沒什麼。」好吧。他想。畢竟是貓。







但還是出乎克拉克的意料之外。他們循原路離開墓園,卻並未走遠,只是待在欄杆後的隱蔽處,方便觀察那兩個墓碑的地方。

雨下得有點大,已經到打在身上有些感覺的程度了。克拉克跟著布魯斯趴在勉強可以遮雨的樹蔭下——好吧,是他趴著。布魯斯依舊端著他名貴得獎貓的矜持端坐得挺拔,好像雨水讓他的長毛狼狽糾結一點也沒影響他——當老人走進墓園,在那一對墓碑前停下的時候,大雨已經籠罩整座城市,包括阿爾佛列德端著黑傘的身影。

他看起來猶如煙霧中的一道影子,克拉克就算瞇起眼睛還是看不清輪廓,而雨水更破壞了一切的氣味。

說到底,不管貓或狗,都從沒喜歡過雨天。

「說到底,我們還是在跟蹤阿爾佛列德。」克拉克嘟囔。

布魯斯連瞪他也懶。「我們才沒有在跟蹤,況且,也根本沒有什麼我們。」最後那句話布魯斯幾乎是含在嘴裡說的,但克拉克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他只是沒在意。

他知道布魯斯的。他總是知道。

就像他知道他們的確在跟蹤阿爾佛列德一樣。

「那麼我們到底在幹麼?」克拉克說這話不過是因為無聊,所以想閒聊。狗和貓可不一樣,這點他得承認,犬科生物的確少了那麼一點耐心,這也從來就不是克拉克的美德之一。

他沒想到布魯斯真的回話了,雖然過了很長很長、長得克拉克都要把眼皮閉上的時間。

「人類很脆弱。」當貓的聲音穿透雨聲傳進他耳裡的時候,狗稍微抬了抬耳根,提起上半身。

「你說什麼,B?」

「人類很脆弱。」布魯斯重複。「脆弱,而且缺乏求生能力,有時候不需受傷就能讓他們死亡。更多時候人類會自己放棄生命。」

克拉克已經全坐起來了。他歪頭盯著還不到自己胸口的貓。而貓,遠遠地盯著在雨中彷彿幻影一樣的老人。

人類、死亡,還有犬類與貓類。大雨像一道分界線將他們隔開。克拉克看了老人一眼,突然,他還看到了雨霧中的兩道身影。

他是那麼久、那麼久,沒再看見那兩道身影了。

「是啊......」狗呢喃道:「我從搞不懂為什麼。」為什麼人類這麼脆弱,為什麼沒有受傷也能致其於死——為什麼,一個同類的死亡能改變那麼多。

為什麼活下去不是最重要的事?「我希望我能懂。」

布魯斯看向挨在身邊的大個子。他想克拉克大概不知道他自己悄悄挨近他貓類的同伴,而布魯斯也沒移開腳步。「你真的想知道。」

「我只是想知道什麼東西重要得能讓他們覺得存活不再重要。」克拉克說。

布魯斯移開視線。「如果哪天你變成人類,也許你就會知道了。」

「也許吧。」克拉克壓下耳朵。「但那不太可能。」

「也許吧。」貓說。

不久後,布魯斯又開口了。他今天似乎特別多話。「我是我那一窩裡唯一活著的。」

蝙蝠貓的突然告白嚇著了克拉克,他瞪圓了有時候會被毛髮遮得不起眼的眼睛。「什麼?」

布魯斯為了他的蠢樣瞪他,但終究,貓沒對此說些什麼,他只是再回頭去看著老人。「人類總認為我們不會記得,或不知道。但我們總是會記得。」

克拉克把脖子縮著,前腳收回身下,好像他想要蜷縮起來。「我就不知道。」布魯斯訝異地看他一眼。「我不記得我出生時候的事情。」

「哼嗯。」貓哼哼。「也許這又是一個狗和貓的不同。」

「也許吧。」克拉克聽起來對此不甚在意,他又問。「然後呢?你是你那一窩裡唯一活下來的?」

「還有我母親。」

「母親?」克拉克困惑。

「我是我母親和那一窩裡唯一活下來的。」布魯斯說。「是難產。我記得我那時候非常痛苦,我活下來了,但很痛苦。」

「有多痛?」

「非常、非常痛。克拉克。」布魯斯說。他很少真正喊克拉克的名字。「活下來是我那時候唯一能想的事情。」

「我很高興最後你活下來了。」克拉克說。

「也許吧。」貓說完,再次沉默。這回克拉克稍微有了點耐心,但還是沒多久。「然後呢?」他問。

「......阿爾佛列德照顧了我一陣子,但那時候,他們常來看我。」

克拉克想,那大概就是墓碑上那兩個名字的人,那兩個把名字給了布魯斯的人,就像喬納森和瑪莎。

「他們愛著我的母親。」布魯斯說。克拉克沒費神去問他——那麼他們愛他嗎?這答案顯而易見。

「那段時間我住在空曠的房子裡,很大,而且空曠,只有我一隻貓。我知道那就是我母親曾經過的生活......所以,我有時候會想像那是怎麼樣子的,沒有同類,只有兩個需要照顧的人類。也許這就是她拚了命想生下我的原因,也許,她希望能有貓接著照顧那兩個人。」

「但有一天,他們沒回到屋子裡來。」布魯斯的聲音停頓在這裡。

「......然後呢?」克拉克問。

「我等待。」貓說。「但阿爾佛列德來了。他身上有種味道,是我剛出生那時候聞到的,我那一窩其他幼崽的味道,還有我母親的味道。所以我知道,人類死了。」

「......我很抱歉,布魯斯。」

貓看著他。「你不需要感覺抱歉。」

「我知道,但我......」克拉克停下話,他盯著貓那雙稀罕清澈的藍色眼睛。「別提這個了。」

布魯斯繼續看著遠方雨霧裡的身影。「之後阿爾佛列德帶我回他家,我想他也許需要照顧。」他輕聲說:「所以這次我會照顧好他。」

克拉克跟著貓的視線凝視雨裡的老人。「為什麼突然跟我說這些?」

這個問題直到遠處的雲朵邊緣漸漸亮起,佔據世界的雨聲漸緩,阿爾佛列德收起他的黑傘,步出墓園的時候,都沒有得到回答。

陽光從樹蔭縫隙間撒下,像是另一種雨點,不過它是金色的,而且暖洋洋的。

克拉克站起來,往旁邊走兩步繞開,甩甩身體抖掉讓自己變沉重的水。他看見布魯斯也在另一端這麼做,接著用舌頭舔平一團亂的毛。

「走吧。」布魯斯說。邁步離開樹蔭,步上磚紅的人行道。

「走去哪?」

「店外街角過去的零食店。」布魯斯說。「如果停在那裡,阿爾佛列德就會去買小餅乾。」

「所以,這還是在跟蹤阿爾佛列德。」克拉克再三強調。不過他承認,這多少是有點作弄了。

「這才不是。」貓提尖了聲音。「你到底來不來?」

「嘿。」克拉克吠了聲,聽起來有些愉悅。「當然去。」

狗步入陽光下,跟在貓靈巧的腳步後頭,長尾輕快地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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