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night

這是聖誕節和元旦時玩得跨節慶賀文遊戲，基本上就是寫到一段落後會出現二選一題，根據大家選的選項繼續後續劇情的遊戲。

在微博跟噗浪上的大家應該都有玩過了wwww希望這次遊戲大家看得有愉快，我自己是玩得也很開心啦XDD

下次有機會也許會再來玩看看，這真的很有趣啊XDD

PS.為了保留選項得趣味性這次整理沒有刪掉選項XDD文末有曬其他殘念梗，不過因為沒選到大家就.....自己腦捕吧XDD。



聲明：

1.故事走向歡樂無腦甜文注意！

2.沒有特別設定背景請自行帶入喜歡的版本！

3.純粹寫來與大家同歡～人物當然不屬於我，只有文字與創意屬於我！

4.太太們果然強大走到NC17劇情了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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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man/Batman】Make a DAMN wish



Superman對魔法的抵抗能力等於零這種事，全宇宙的超級壞蛋包括超級英雄都一清二楚。所以這年頭不配備一點不管打哪來、多大多小的魔法就來找正義聯盟單挑的白癡基本上可說沒有。

所以，Batman只要察覺有一點點魔法跡象就會飛撲過去幫Superman擋這也成了例行公事，一開始其他人也會擔心想幫忙，畢竟Batman雖然是Batman，他仍只是個普通人，對魔法的抵抗力和藍大個子基本上是同一等級的。

不過在一次、兩次、十次、二十次，中了魔法之後還能活蹦亂跳化險為夷甚至不知道為什麼這對World's Finest的感情還會莫名其妙升溫的情況之後，所有人都明白這八成是某種大宇宙不可抗拒的意志之類的必然。

於是也就漸漸地將它當成一種常態。

而這常態現在正在上演。


就 在聯盟中其他人正在把那個頂著大肚子、戴著假鬍子、穿著紅袍子看上去就很像聖誕老人事實上他也自稱聖誕老人但實際上不過是個瘋子魔法師的傢伙綑一綑準備丟 進精神病院，而聖誕瘋子也正如所有遇到這種情況的惡人會做的一樣大叫大嚷地吼著「走著瞧」、「我會回來的」之類毫無實際建樹的話時，超級英雄們的一時失察 竟讓他的手在鬧騰時脫離箝制，射出一道詭異的紅光。

而那紅光正如大宇宙意志的預料或預謀──不管哪一個，總之它直直飛向Superman的方向，而正如以往每一次的慣例，Batman大吼著撲上前就被紅光正面擊中。

「Bruce！」Superman衝上去抓按住黑騎士的肩膀關切。而那個始作俑者已經被超級英雄們再次團團圍住確保他不會再作怪。

「我沒事。」Batman推開氪星人過度關心而抓痛自己的手，站起來甩甩頭，上上下下省視自己一會，很好，他沒看見自己身上長出什麼尾巴還是毛球等等東西，他胸前也沒多冒出兩團肉來，至少外表上他沒看出什麼即時影響。

「真的沒事？」Superman仍不放心，那些該死的魔法有千奇百怪的效果，現在沒事不代表之後不會出什麼差錯。

「至少現在沒事。」Batman說，低頭嗅嗅自己的手臂，嘶啞的聲音裡增添了股嫌惡，「除了這些甜死人的蔓越梅味道之外。」




雖然Bruce這麼說，但不代表他就小覷了魔法可能造成的任何問題，他可自己親身體驗過不少。於是除了讓聯盟內的魔法師詳細檢查，回到蝙蝠洞內，他也自己做了一連串檢驗，但無論是那種檢查都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拿著那一長串顯示測試項目正常的報告清單，全程跟在旁邊的Clark終於放下懸在半空中的一顆心。

「看起來一切正常。」他讓腳尖落地，跟在Bruce身後走出蝙蝠洞，邊走邊接住前頭的人甩下來的披風、手套、面甲等等，然後在經過Alfred放在二樓樓梯旁的洗衣籃時一古腦丟進去，在Bruce踏入房門時也快步跟上。

Bruce一進門就直往浴室去，迫不及待要洗去那些不知道為什麼纏著他不放的蔓越莓香味。

Clark被關在浴室外，只好先換下制服，他在Bruce的房間裡放了幾套備用衣服──當然還有備用制服──然後在房間裡東摸摸西摸摸，一下拉拉Alfred已經整理得夠平整不需要他去多添亂的被角和枕頭，一下又假裝對窗簾的縐褶極感興趣。

Bruce一出浴室就看見Superman這副坐立不安的模樣。

「你在幹麼？」他問，走到床邊坐下，浴袍下的雙腿交叉，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自己的濕髮。

「呃......Bruce，你洗好了？」

Bruce給了他一個「廢話」的瞪眼，眼神銳利盯著他。

Clark知道那是Bruce的「說實話」眼神，他慢吞吞移到床邊，接過Bruce手上的毛巾替他擦起頭髮來。

「你明天晚上有空嗎？」

Bruce放鬆肩膀靠在氪星人寬闊的胸膛前，享受他的服務，眼睛慵懶的瞇起，「幹麼，你要預約？那你應該去找Alfred。」

「但我更想直接跟你預約。」Clark貼在他耳邊說。

Bruce睜開一隻眼睛瞥向他，哼了一聲表示他在聽。

Clark大著膽子問：「我在想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吃晚餐，然後看場電影什麼的。」

「電影？」Bruce對此倒是有些意外，Clark從來沒對電影表現出多少興趣。

「我們還沒有像對普通情侶那樣一起看過電影。」Clark興致高昂的表示，「我從娛樂版的同事那裡拿了兩張首映場的公關票。」

「Kal-El，就算你如此認真至致地想要融入人類生活，你也得知道──」Bruce翻著白眼，不耐煩地做起氪星人的人類扮演指導來，「只有高中生情侶會手拉手一起上電影院。」

「但我真的很想試看看......」但鋼鐵之子顯得有些沮喪，「不過如果你不......」

那委屈的可憐兮兮聲音簡直在折磨Bruce的耳膜，他不用想像都能知道那個讓全人類仰望的最強男人的臉現在已經掛上一個失望的可憐狗狗表情。

Damn it！Bruce在心裡給了自己一聲咒罵，然後揮開對方在自己髮間按摩的手，轉身撈過Clark的頭，惡狠狠吻上去。

一個嘶咬般的吻後，他們糾纏著在床上翻滾，Bruce看準機會把Clark給固定在鬆軟的棉被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困在勢力範圍內的獵物，笑得像頭狼。

「今晚陪我玩點大人的約會遊戲，明天我就陪你玩高中生的約會遊戲。」

「喔......」這很公平──這話Clark還沒說出口，對方就兇猛地吻上來。

於是他愉悅地放棄阻止自己往上勾起的嘴角，還有伸進Bruce浴袍下的手。






>>二選一問題！

Clark要帶Bruce去看哪部電影？

A. 少年PI的奇幻漂流

B. The Hobbit





「你認真的嗎？」看看手中的票，Bruce不敢置信地瞄了眼被裝飾成圓型木門的影廳入口，以及它旁邊那個穿著像一百年沒洗的灰色拖地長袍、戴著尖尖巫師帽的灰髮老人模型，簡直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麼表情才應景。

還有比Superman來看Fantasy電影更Fantasy的事情嗎？

「什麼？」Clark沒仔細聽他的問話，他正忙著接過販賣部店員遞給他的可樂和特大杯爆米花。

Bruce看著眼前的高大男人露出小孩子一樣興奮期待的表情，手裡抱著只有青少年才會喜歡的垃圾食物，嘴角竟有那麼一點點不受克制地上揚──當然他立刻就壓了下去。

即便他今天穿著平價大賣場的T恤牛仔褲和連帽衫、戴著粗框眼鏡，既不是Gotham的黑騎士Batman，也不是那個甜心Brucie，Bruce還是有自己堅持的形象要顧──再說了，他也不想讓這大個子High過頭，以免Clark在不恰當的時候太得意。

「這個。」他搖搖手中的電影票，打算挫挫這大塊頭的銳氣，「The Hobbit？要看奇幻電影看你自己還不夠嗎？」

「喔，別這樣嘛，Bruce。」Clark熱情地說：「你看，有龍，還有巫師跟矮人，標準的中世紀奇幻，你不覺得這很浪漫嗎？」

「你還殺過龍呢。」Batman撇嘴，「聯盟裡每天都有一票巫師走來走去，你可以去看他們，還是免費的。」

「那不一樣，而且這部電影真的很棒，你看過預告了嗎？矮人的歌謠簡直讓我起雞皮疙瘩！」Clark說得興起，看Bruce一臉調笑的樣子又有些靦腆，頓了頓才提議，「而且我家有魔戒三部曲的DVD，你想的話，我們明天可以看一整天的電影。」

「我還不知道你是奇幻電影迷。」Bruce哼道。

「我是啊。」Clark說：「還有納尼亞，你知道嗎？有獅子的那部？」

「當然。」Bruce哼道：「Alferd總是唸它當我的床邊故事。」

「真的？！」

Bruce瞪了那聽起來興致勃勃的外星人一眼，「Alferd是英國人。」他說著彷彿這就足以說明一切。

但Clark只是不解地歪頭笑笑，不過Bruce也沒有繼續話題的打算，他只好自己繼續說，「不止呢，我還喜歡科幻電影，像星際大戰，我可是大粉絲。」

Bruce好笑地上下打量眼前的氪星人，「我覺得這倒可以說明一些事。」他的眼神讓Clark不明所以。

「說明什麼？」

「你啊。」Bruce聳聳肩，「Super hero。」

Clark一怔，而Bruce已經轉身往影廳入口走。

「來吧，英雄，開放進場了。」Bruce回頭，等著Clark快步追上，與他並肩。





好吧，憑心而論這部電影真的不錯。

無論取景特效還是演員都是上乘，動作場面驚險萬分，那群開著聖光的精靈出場也著實讓他眼前一晃，不過蝙蝠雖然是夜行性動物，但他身邊也有一個一天到晚開著太陽外掛閃閃發亮的外星英雄，Bruce早就習以為常。

但 正如他所說，Batman平常過的生活比這些刺激場面還要驚險好幾倍，於是他可以不被視覺特效所惑，專心在演員的演技，和那些可愛的動物上──噢，沒錯， 整部片裡Bruce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專注那些扮演雪橇車伕的羅斯加堡兔子出現的部份，還有那隻奄奄一息的小刺蝟僵住不動，後來又喘著氣慢慢活轉過來的畫 面。

也許是因為IMAX大銀幕的3D效果讓他可以清楚地看見那隻小刺蝟深深吸氣時胸膛的起伏，還有當牠從深沉死亡中醒來時漆黑小眼睛裡一閃而過的光亮。

那麼柔軟、脆弱又那麼堅強。

Bruce對它的印象深刻到當晚吃飯時Clark問他最喜歡哪一幕時一時不察透露了內心想法。

「噢，Bruce......」Clark帶著憂鬱的寵溺嘆息著喊他，氪星人天使一樣的藍眸表明他清楚Bruce這麼想的原因。

Bruce不喜歡這樣，Batman不喜歡這樣。

但他卻壓抑不住心裡悄悄湧上那股疼痛的竊喜。

那頓晚餐到最後是由他撲到Clark身上，把他的笑聲全吞進嘴裡而結束。

而在他喘息著把氪星人的慾望納入體內時，近距離的看著那雙濕潤的藍色眼睛，他情不自禁地想到那隻小刺蝟眼裡亮著的生命光采和失而復返的喜悅。

「......你應該像那隻刺蝟那樣又小又軟，才配得上這雙眼睛。」Bruce忍不住說。

而他的超級刺蝟只是微笑著一再親吻他的唇，「那就讓我當你的小刺蝟，My love......」

Bruce呻吟著沉浸在那些吻裡面，直到它將他滅頂。





在隔天清晨自然醒來時，Bruce因著腰部與下體不自然的痠痛而懊惱地意識到這兩天的過度放縱。

天，他真的太不謹慎了，就算是臨近聖誕節也不該成為他墮落的藉口。

看看他，竟然太陽都還沒曬進房裡來就自然醒了！這對向來夜行性的黑暗騎士而言簡直就是世界末日！

Bruce在羽絨被裡翻個身，可他應該一伸手就可以碰到的溫暖肌膚卻不在身邊，他猛然驚醒，睜開眼睛發現King size大床上空空如也，只有他一個人。

「Clark？」這可不尋常，不是說Clark不曾在他熟睡時離開，而是以Bruce的警覺心他絕不可能沒有察覺。

──Hummm......Bruce......Bruce？！
但就在同一刻，他聽見──不，那不是聽見，而是......在他腦裡？Clark的聲音在他腦裡？！

Bruce意識到這一點時驚恐地瞪眼，同時發現一件更驚悚的事情。

有什麼東西正靠著他的大腿往上移動，一股細小尖銳的觸感刮搔著他的皮膚，讓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從溫度看來顯然是某種生物。

Bruce全身僵硬，等那小小的東西鑽出棉被、抽動著牠的小鼻子左右試探，茫然無措地原地轉了兩圈，然後那雙天藍色──沒錯，和鋼鐵之子同樣的藍色眼睛對上Bruce。

──Bruce？你怎麼變得那麼大？

OH MY GOG！

他又聽了到那個聲音，Clark的聲音，就在眼前這隻有藍色眼睛的小刺蝟盯著他的同時！

Bruce認真的想把自己用力摔回枕頭上看能不能把自己摔醒。






>>二選一時間！

Bruce接下來的反應是？

A.這肯定是那個天殺的魔法惹的鬼！

B.先抓去蝙蝠洞測試確認他不是搞錯了什麼不小心抓了隻刺蝟帶上床！






Wayne家大宅的清晨一今日是在二樓主臥室大門被砸開的聲音中開始。

在一樓廚房準備晚上烘烤聖誕蛋糕與火雞的Alferd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優雅地挑高一邊花白的眉毛。

這 個時間對他親愛的小主人來說正是好夢正酣的時候，更何況昨晚還有Kent先生留宿，這更令那噪音出現得不尋常。老管家腦中迅速閃過幾個最可能導致這種現象 的原因，放下手中正在攪拌的麵糊，決定帶著熱騰騰的冬日早餐和剛出爐的舒芙蕾上樓去解救可能在黑暗騎士的震怒下性命堪慮的Superman先生。

一個英國老管家解救世界最強的超級英雄，這話聽起來有點違和，不過它在Wayne大宅裡卻是經常出現的景象。

可當Alferd端著早餐托盤準備上二樓時，卻看見他親愛的Bruce小主人只穿著一件內褲，外頭罩著的睡袍連帶子都沒繫好就這麼蹬蹬蹬匆忙下樓，頭髮亂成一團，臉色比聽見Arkham的瘋子們集體逃獄還黑。

但更引起老管家注意的不是他小少爺不得體的穿著與毫無風度的匆促，而是他竟然沒有看見Kent先生！

Alferd不禁在心中哀嘆一聲。這次有這麼嚴重嗎？Wayne大宅裡可沒有能醫治外星人的特殊設備啊。

「發生了什麼事？Master Wayne？」Alferd問。眼神透露出他對少爺過度裸露的打扮並不欣賞。

但Bruce卻用極度憂慮的語氣匆匆對他說：「我不知道──Alferd，我真的不知道。」接著就急忙往通往蝙蝠洞的祕密入口去。

好吧，能讓Bruce用這種口氣說話的事情可不多。Alferd想了想，端著早餐托盤一路跟過去，他想少爺應該會需要幫助，而且他的小主人甚至還沒有用早餐呢。





Bruce狂風一樣捲進蝙蝠洞，棲息在洞頂的黑色生物們驚起一片振翅聲，Clark讓Bruce握在手裡被這快速又劇烈的震動和大得嚇人的聲響弄得頭暈腦脹，差點沒吐出來，但他還得努力收起自己顫抖的尖刺，以免弄傷Bruce。

不過Rao啊，既然他現在是隻真真正正的、柔柔軟軟的小刺蝟，要克制住自己的本能真有夠難的。

是 的，Clark發現自己比Bruce要更容易接受他——Superman現在是一隻刺蝟的事實，大概是因為他的腦袋裡某些思考迴路更貼近那小小的哺乳動 物，雖然他還維持著人類的意識和記憶，但那感覺......怎麼說呢？就像他腦袋裡另外住了一隻刺蝟，而它就像和他的靈魂是雙生兄弟似的，奇妙地也影響着 他......

Clark 難以說清楚這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當他感覺到那小生命的靈魂與意識同樣對這情況不安，牠害怕這比牠還要高大的人，害怕這個與牠的生活環境截然不同的大 世界的時候，他習慣性地先安撫那個小小的靈魂，於是也忘記了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他才是比較應該驚慌失措的那一個。

不幸中的大幸是雖然他變成了隻刺蝟——沒辦法說話，當然，畢竟刺蝟的聲帶可不比人類——但他自己的想法似乎能夠讓Bruce「聽到」，就像是J’ohn那樣，或許該稱作是某種心靈感應能力？

可 麻煩的是，在Bruce著急奔跑的過程中他完全沒心思去注意Clark在他腦海中小小的呼喊，直到Clark發現自己被甩進某個奇妙的玻璃球形容器裡，發 現自己無路可逃，而Bruce那透過玻璃接近的身影被扭曲成像童話世界裡高大詭異的怪物模樣時，他才發現自己要不再想辦法做些什麼，恐怕下場就比落到 Lex或任何Metropolis的惡棍手裡還淒慘。

任何小看Batman的傢伙都會學到教訓，Clark已經見識過很多次了。

他不假思索地用力衝撞那玻璃容器，不料它竟然一撞即破，Clark因為衝刺過猛直接騰空飛起的身體在空中滑翔了一陣子，然後慢悠悠地緩下來，他沒有遵從地心引力的指引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而是就這麼漂浮在空中。

這景象終於讓Batman找回了他的理智，Bruce瞇着鈷藍色的眼睛瞪著眼前的飛天刺蝟，猶疑地問：「......Clark？」

Clark終於鬆了口氣。謝天謝地，Bruce，別告訴我你剛才真想拿我測試麻醉毒氣......

Bruce的臉色變了又變，雖然表現在臉上不過是嘴角的輕微抽動。「沒確認你是什麼鬼東西之前，我當然會這麼做。」

Clark又緊張起來。......那麼現在......

「好吧，如果你真的是Clark。」Bruce聳肩，在飛天小刺蝟再次吁出一口放鬆的嘆息時迅雷不及掩耳地一把抓住他，「我們就有了新問題——你是怎麼變成這鬼德性的。」

看著黑騎士眼底閃動的好奇光芒，Clark在心中小小呼喚了一聲Rao。





不過基於Wayne大宅的弱肉強......不，是管制定理，在這種時候出面拯救食物鏈尾端的小記者、小刺蝟、還是Superman管他哪一個的，肯定是位於食物鏈最高頂點的Alferd。

老管家踏進蝙蝠洞的第一眼就看見自家少爺正準備把一隻無辜可愛的小刺蝟綁在電擊器的束縛皮帶上，而那隻小刺蝟則用不可能屬於一隻刺蝟的靈活和力氣用力抗拒着Wayne少爺的箝制，其間還相當小心不讓自己身上的尖刺傷到Bruce。

在一個家裡時刻有力大無窮有會飛的外星人出沒、偶爾還有一群比如會發光會讀心或長了翅膀的客人前來拜訪，而所服侍的主人更是個每天晚上都會扮成大蝙蝠出去嚇人的宅邸管家，Alferd毫無阻礙地迅速判斷出現在的情況。

「Master Bruce，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建議您先放下Kent先生，然後兩位先坐下來好好吃完早餐，讓受驚的頭腦休息一會，您應該能想出比電擊刺蝟更有效率且更安全地釐清現況的方法。」

Bruce停下手上的殘虐動作，他回頭看看Alferd，再瞄瞄在手中瑟瑟發抖的小刺蝟。

「好吧。」Bruce聳肩，鬆開手，Clark立刻飛也似地竄到Alferd脖子後頭縮著，只敢怯生生地露出一小截鼻子往Bruce的方向嗅嗅。

「早餐後再開始測試。」黑騎士陰惻惻地宣告。

縮在老人身後的刺蝟發出一聲哽咽的嗚咽，但這回Alferd也只能拿手指搓搓他的頭權充安慰。







>>二選一時間！

好吧既然超級刺蝟怎麼都逃不了被當實驗品的下場，至少他還能期待自己終於驗明正身之後，Bruce會......？

A.想辦法把Superman恢復原狀再說。

B.反正現在看起來沒啥大礙，先養起來玩玩好了～






在經過一連串包括生物反應測試、化學測試、DNA檢驗、X光掃描等等精密檢查之後，Bruce終於百分之百肯定眼前這生物確實是一隻刺蝟——一隻有刀槍不入的外皮、X視線與熱視線，還會飛的刺蝟。

「好吧，你現在是隻貨真價實的刺蝟，Clark。」Bruce瞪著那隻縮在大桌中間看起來有點小心翼翼，小眼睛四處轉著警戒那些在洞頂蠢蠢欲動蝙蝠的刺蝟。

眼前這小傢伙的所有生理結構都和地球上的普通刺蝟沒兩樣，不過那些超人該有的超能力也的確一項都沒漏，只是由於體型縮小，相對的某些能力也就跟著縮水了。

基於牠對輕微氪石輻射的反應，以及與Superman留在蝙蝠電腦裡的血液樣本資料的對比，Bruce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Superman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隻超級小刺蝟。

而牠似乎除了外表變成一隻身上長滿尖刺的哺乳動物之外，其餘的超能力都還保留，甚至還多加了一項叫做心電感應的超能力，不過它看來只對Bruce有用。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即便他實際上真的想說的是「這他媽的究竟是怎麼操蛋的一回事」，可礙於長年培養的良好教養習慣，Bruce再麼火大也只好壓抑住想要罵髒話的衝動，僅只用咬牙切齒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但刺蝟Clark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Bruce的煩躁，有更令牠擔心的事情佔據著牠現在小小的腦袋。

Bruce......你說蝙蝠應該不會喜歡吃刺蝟吧？牠們應該也不是吸血蝙蝠對吧？Clark縮成一團瞪著蝙蝠洞頂那些偶爾會突然張開翅膀撲下來的蝙蝠瑟瑟發抖，背上的小尖刺要立不立地摩擦打顫著，似乎真的很害怕，他溼潤的小鼻子還不停抽動。

Bruce感覺到Clark和他精神連結裡傳來的不安，像隻弱小的生物一樣下意識尋求Bruce腦中的安慰，這新鮮感覺令Bruce感到新奇有趣，因為他能夠意識到那是屬於Clark的思緒，但這樣的情緒卻是他鮮少在Superman身上感覺到的。

「就算你不是Superman，你也是隻超級刺蝟，Clark。」Bruce饒富興味地看他倉皇避開一隻飛撲下來的蝙蝠，在桌上滾了兩圈又四肢著地驚慌地四處亂看。「用你的熱視線。」他提醒。

別說得那麼輕鬆，Bruce！

Clark氣急敗壞地在Bruce腦中喊，這口氣可是平常的Kal-El了。

我克制不住這生物的原始本能！牠就是害怕蝙蝠！

Clark的聲音很快又有恐懼滲出。這回洞頂上撲下兩隻蝙蝠，嚇得小刺蝟豎起全身的刺，卻仍可見每一根刺尖端的顫抖。

Bruce帶著百分之九十九的有趣與百分之一的憐憫揮手趕開兩隻蝙蝠，把嚇壞了的小刺蝟捧進手心裡，指頭順著他的刺毛方向撫摸，直到他收起所有的刺，靠著Bruce的手指喘氣。

我還以為我會死掉。Clark心有餘悸。

「沒那麼容易，超級刺蝟，你可是刀槍不入呢。」Bruce邊說邊把Clark放在自己肩膀上，不待他七手八腳地攀住他的肩膀坐穩就往電腦的方向走。

「而且你說的好像你腦中另外還有一個屬於刺蝟的意識一樣。」Bruce邊操作電腦邊思考Clark方才提到的事情。

我想應該就是那樣。Clark說道：有點像是我和牠共用同一個身體......這麼說又有些不太對，種感覺更像我的意識裡又混進了屬於刺蝟的原始意志......那種感覺很難說，你明白嗎？Bruce？

「不明白。」Bruce平板地表示，手指飛快在蝙蝠電腦上輸入一連串指令，連接上瞭望塔的電腦，「但我懷疑這不是單純的變身魔法之類的東西，我們得尋求幫助。」

Clark有聽沒有懂，他現在的刺蝟腦袋要進行一般對話還沒問題，但一說到邏輯推理或思考就讓他頭痛，而趴在Bruce的肩膀上一下子他就覺得無聊，於是伸爪扣住Bruce的衣服，順著袖子爬到桌面上。

在桌子上左右看看，他又忍不住開始四處跑。

平常人類體型時看上去普通的電腦螢幕、鍵盤還有檔案櫃等等換了個角度來看，一切顯得那麼不同。他感覺到自己腦中小刺蝟的那一部份悄悄探出，帶著濃重的好奇心與謹慎催促他探索這個新世界。

Clark四處探險，好幾次都差點跌下桌子，雖然他會飛，但還是忍不住被嚇成一顆尖球，再慢慢飄回桌上坐好，不過沒幾分鐘就又開始四處跑。

Bruce被他的動作弄得心煩意亂，伸手過去從Clark肚子下方把他翻過來，手指輕輕壓著柔軟的腹部，讓他四腳朝天在桌上翻動但就是翻不回來。

「別像個過動兒一樣，Clark，你簡直就是一顆亂滾的尖球。」Bruce煩躁地說。

我很抱歉，Bruce。Clark道歉，但他又克制不住自己的扭動，發現Bruce的手指在自己腹部上搔刮得有些癢，他不知打哪來的衝動用手——也許他該說是前腳，既然他現在是隻刺蝟——抱住Bruce的手指，張開嘴就啃。

「嘿！別把我當奶嘴！」Bruce抽回手怒瞪Clark。

…...我真的很抱歉，但克制不住嘛。Clark的聲音聽起來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狠狠瞪了那隻超級刺蝟好幾眼，最後覺得跟一隻哺乳動物生氣的自己實在很蠢的黑騎士罕見地長嘆口氣，又伸手去戳戳他的下巴和柔軟的肚子。那裡的小細毛棉軟可愛，而被搓弄的小刺蝟不斷左右翻滾、還瞇起眼睛的模樣恐怕會讓所有看到這一幕的少女尖叫。

「我真不知道該不該讓你恢復原狀了......」Bruce突然說。

Clark立刻緊張起來。喔，Bruce，拜託我可不想當一輩子刺蝟......

Bruce瞄他一眼，嘴角勾起一個笑容，「是嗎？我怎麼覺得你當刺蝟當得還挺自在的？」

別這樣笑，Bruce......

「緊張什麼，小刺蝟，就算變不回來，大不了我養你一輩子。」Bruce甜蜜地說，用上了花花公子的調子，伸出雙手把小刺蝟捧在胸口，讓他露出柔軟的肚子，拇指在上面溫柔的搓揉。

這姿勢應該讓Clark的動物本能很不自在才對，但是這麼做卻又帶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戰慄感，彷彿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Bruce面前有種親密的快感......

「我覺得養一隻刺蝟比養個外星人要容易多了，你還可以每天睡在我枕頭上，你不是最喜歡跟我躺同一顆枕頭？你說對吧？」Bruce故意伸手用保養得宜的指甲輕輕地搔括Clark的下巴，看他愜意地瞇起眼。

Bruce......

Clark傳到他腦海裡的聲音顯然想要抗議，但又掩飾不住裡頭舒服的嗚咽。

Bruce玩心大起，正想再更進一步做些什麼的時候，一道請求通訊的警示鈴突兀地在蝙蝠洞中響起！






>>二選一時間到！

打斷Bruce玩弄小刺蝟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呢？

A. 聯盟的緊急通訊！

B. Gotham的意外狀況！






Bruce打開通訊，螢幕上立刻出現在瞭望塔值班的Diana，她看起來有些嚴肅，Bruce立刻換上公事專用的Batman表情。

「發生什麼事了，公主。」

「恐怕我得告訴你一個壞消息，Batman。」亞馬遜公主說道：「前天你們抓到那個假冒聖誕老人的瘋子，他逃獄了。」

這可真是個壞消息，而且太過巧合。Bruce瞇起眼，「怎麼逃的？」

「我們不知道。」Diana實話實說：「看守沒有問題，監視器畫面裡也沒有異狀，但他上一秒還在，下一秒就消失了，我們的人趕過去只說房間裡充斥著一股蔓越莓的氣味，其他什麼也沒有。」

「蔓越莓？」Bruce想起自己被那老人的魔法打中時身上沾染的香味，有股不祥的預感。

「是的。」亞馬遜公主頓了頓又說：「另外，Zatanna有些發現想告訴你。」

她說完，螢幕中出現的人就換成了一頭黑髮的女魔法師。

「Batman。」

「Zatanna。」Bruce打完招呼，直截了當地說：「我今天已經聽了夠多壞消息，多一個也沒有任何影響。」

那位女魔法師挑眉笑笑，「好吧，那麼我就不客氣了，你知道Superman在哪嗎？」

Zatanna的說法明顯表示她已經發現了一些事情，更不用說Bruce剛才用蝙蝠洞的電腦遠端連線到瞭望塔的電腦調閱魔法相關的消息。

於是Batman毫不掩飾地把刺蝟Clark抓起來遞到視訊系統前，「在這。」

Clark配合地揮揮前腳權充招呼。而他這個舉動讓螢幕前兩名女性在確認這小刺蝟的身分的同時也發出了不少冒愛心的驚呼。

「也許妳正好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Zatanna。」Bruce說。順帶解釋了他測試所得的一些結論，包括他的猜測，也就是Superman大概是被某種外力變成了刺蝟的模樣，不過還保留著所有超能力，只是當然它們也因著他體型的改變而有了合理的增減。

「喔......」女魔法師遲疑，「我想我大概可以知道一些原理，不果我還是想弄清楚事情發生的先後順序......我是否可以假設在某一個時間點，你許了個願，希望超人能變成一隻刺蝟。」

Bruce一頓，瞥了Clark一眼，而超級小刺蝟的藍色眼睛也在同一時間對上他。

黑騎士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尷尬，但他很快掩飾過去。「有。」

「那麼我確實可以解釋。」Zatanna開始詳細說明。

她關於魔法理論的見解與剖析讓Clark聽得頭有點痛，那些資訊對他現在的刺蝟腦袋來說有點太過龐大，況且他餓了，真的好想吃點東西、然後好好睡一覺。

Clark迷迷糊糊地想著，就窩在Bruce從剛才放下他時就一直保護性地罩著他的手掌上打呼嚕。

Bruce注意到這一點，分了點心思給那靠在他手掌上打盹的小東西。他的思緒感覺到一股難得的安祥靠著他，讓他自己都感覺有些疲憊，卻是愜意舒適的，就像靠在母親懷裡感覺到自己全然安全一樣。

這對Bruce是個難得的體驗，而對Superman也是。他知道鋼鐵之子的自制力與責任心比其他人想的要來的深且重得多，即便在非值勤時間他也隨時關心聆聽著世界上的災厄，鮮有休息的時候。

這認知讓Bruce對著打盹的小刺蝟，心中浮現些許柔軟。而他短暫的分神不意外地被Zatanna注意到了。

「你在聽嗎？Batman？」

「當然，Zatanna。」Bruce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螢幕上。「妳說這類似個許願魔法。」

「是 的，在我仔細測試你留下來的血液樣本之後，我查閱了一些古老典籍，翻到了這類型的魔法。書中記載它會作用在兩個原本就有強烈連結的人身上，中咒的那一方許 了願，則另一方就會作為咒法的受體受到影響。」女魔法師說著，用某種探詢的目光來回掃著黑騎士和在他保護下的超級刺蝟。

「而在我們的例子裡，作為受體的就是Superman？」Bruce問：「有任何辦法可以解除嗎？」

「我不知道，古籍裡對這種魔法的記載不多，只說一切都與時間相關。」

Bruce沉思一陣，「這太籠統了。」

「我知道。」Zatanna說道：「我們會持續尋找方法，但Diana有個提議。」

亞馬遜公主走上前來，「我想如果這魔法的效果是起源於你得許願，Bruce，那麼你何不試著再許一個願讓Kal變回來？」

這道是個好主意。Bruce沉吟，他倒沒特別想到這一層。

「也許值得試試看。」Zatanna說。

Bruce看看靠著他手心熟睡的小刺蝟，點點頭。

「好吧。」

他試著集中心神，在心中不斷默唸「變回原樣，Kal」、「快變回來，Clark」、「我們需要正常的你Superman」等等類似的字句將近十分鐘，久到他自己都覺得這有些可笑，但睜開眼睛一看。

掌心間那隻刺蝟已經睡到翻著他軟嫩的肚子，還抱住他的食指無意識啃咬。

「我看這沒有用。」Bruce挫敗地說，食指洩憤似地在小刺蝟肚子上彈了一記，不過Clark依然沒醒就是了。

Zatanna露出個失望的表情，「好吧，看來這魔法肯定還有其他限制或是規則，我會繼續找。」

「而我們會試著去追蹤那個聖誕老人。」Diana說道：「Dr. Fate已經鎖定那傢伙的大致行蹤，我會和GL各帶領一個搜尋小隊。」

「好，我——」Bruce正打算表示自己也加入搜索行列，來自Wayne大宅的通訊系統突然傳來Alferd的提醒。

「Master Bruce，容我提醒，今天與您預約的媒體採訪時間已經快到了，如果您不希望遲到，恐怕得加快速度，而且下午您還有一場宴會需要出席。」






二選一時間到！

前有逃獄的犯人要追蹤，後有Gotham City的寶貝Brucie在催促，Bruce的選擇會是？

A.聯盟的正事最要緊，推掉所有相關約會。

B.信任夥伴，先出席Gotham的重要活動，待聯盟有消息後再行動。







「替我推掉它，還有後續的所有行程。」Bruce對大宅內部的對講機說：「隨便用什麼我和某個名模美女跑到不知名的小島上渡假的藉口，他們會接受的。」

Alferd回應之後切斷通訊，Bruce再次抬頭看向螢幕。「我也一起過去，等我十分鐘。」

「Batman，你知道我們會處理好這些事的。」Diana無奈地說。

「我知道，但那不是我袖手旁觀的理由。」Batman說。切斷通訊，轉身走向他放置戰衣的櫃子。

原本在他手上窩得好好的Clark被他突然抽手的動作驚醒，半迷糊間那小鼻子不斷抽動，小小的身體左右晃晃，終於看見正在著裝的Bruce。

你要出勤嗎？Bruce，我以為你今天應該得出席一堆活動。

「在你變回來之前，舞會沒有任何意義。」Bruce用屬於黑夜那一部份的聲音說，他走回來的時候已經穿好全套裝束，那英俊儒雅的男人瞬間變成一個以尖刺武裝的兇猛騎士。「我要加入追捕行動。」

Clark看著眼前陰沈、黑暗、有著怪物形象的威武戰士，始終為存在於Bruce身上這樣的轉變著迷。他看得呆了，於是遲了些時間才發現Batman在蝙蝠電腦上輸入指令後就往蝙蝠飛機走去，而且似乎沒有帶上他的意思。

嘿！Bruce！Clark在他腦裡喊著，在桌子上左右轉著，慌張地想找路下去。等等我，Bruce！

他不知道黑騎士是否有聽到，這種只能用腦波感應通話的缺點就是如果Bruce不回應，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傳達給對方了沒有。

等等我！你得帶上我一起，Bruce！Clark不依不饒地喊著，他想跳下桌子追上去，無奈高度太高，而他體內屬於刺蝟的那部份意識正因這舉動可能帶來的傷害而退縮。

眼看Bruce就要跨進蝙蝠機，Clark心中著急，閉起眼睛後退助跑幾步，猛的躍入空中，一路漂浮著差點撞上Bruce的後背，被黑騎士轉身來一把抓住。

雖然知道自己有飛行能力，但生物本能仍讓Clark驚魂未定地喘著氣，小小胸膛上下起伏，Bruce連透過皮革手套都能感覺到小刺蝟身體裡的劇烈反應。

「你在搞什麼，Clark！」Bruce罵道。

Clark半委屈地表示，你不能就這麼丟下我，我也要一起去！他堅持。

「你去又能幫上什麼忙，小刺蝟？」Bruce刻意強調最後那個詞的聲音令Clark瑟縮了一下，但他還是堅持己見。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我切身相關，我堅持要跟你一起去！

Bruce怒目瞪視手上的小刺蝟，「你現在的樣子只會添麻煩！」他強調。

Clark認真的感到有些受傷，但他不可能被Bruce這幾句話阻止，他對黑騎士的毒舌早就練就了一定的免疫力。你別以為用這招就能說服我，Bruce，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阻止不了我。






二選一時間！！

>>面對堅持己見的超級小刺蝟，Batman會......??

A.算了要去就一起去吧。

B.不行，堅持要Clark留下來。







雖 然Clark並不後悔自己堅持要跟Bruce一起去追那個該死的聖誕老人，在與黑騎士認真對峙十分鐘後用自己不容妥協的眼神說服了Batman，但說真 的......當Bruce駕著蝙蝠機與前方駕著飛天麋鹿雪橇在高空進行激烈追逐戰，Clark在翻滾中強忍反胃吐意，情不自禁的開始有一點點懷疑自己是 不是真的像Bruce說的那樣不自量力。

我真的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聖誕老人了——他還有麋鹿！Clark在強忍尖叫的同時對Bruce表示，他現在很努力的用爪子勾住Bruce肩膀上的披風布料，以免在Bruce像剛才做出空中翻滾動作的時候一樣被甩到機艙後面撞得鼻青臉腫。

雖然他仍保有刀槍不入的體質，不過那不代表他現在的刺蝟小腦袋對暈眩的抵抗力也和從前一樣。

再來一次他可不保證他不會就此吐得蝙蝠機一踏糊塗，到時候他變不變得回來都沒差了，因為在盛怒的Bruce手裡他只會有一個下場。

「不管有麋鹿還是大角鹿，他是逃犯。」Batman冷酷地說。無視Clark在他腦海裡的抗議——如果那是真的聖誕老人，你會毀掉孩子們的夢想的！——按下追蹤飛彈的發射鈕。

兩枚飛彈朝前方的麋鹿雪橇射去，上一秒還咧嘴大笑的紅衣白鬍子老人立刻像卡通影片那樣瞪大他已經夠大的雙眼，用力扯動手中韁繩，雪橇箭一般加速飛出去，在空中來了一連串漂亮的花體飛行，引得兩枚飛彈自己撞自己，在高空中爆出絢麗的橘色火光。

爆炸激起的煙霧朝蝙蝠機湧來，一下子視線受阻，讓Bruce在發現正從側方一個迴旋飛行繞到他機後的雪橇時已經相當危急了。

「如果夢想這麼容易毀掉那麼不要也罷。」Bruce說，開始全神貫注擺脫試圖搶占他機後追擊位置的麋鹿雪橇。

Clark很想問Bruce那些話的意義究竟代表些什麼，但白熱化的空中戰讓他找不到時間開口，顯然Batman現在也沒空理會小刺蝟的碎碎唸。

Bruce把他華麗的駕駛技術發揮到極致，空中翻轉、三百六十度迴旋、各種危險的飛行特技全部出籠，但始終甩不開身後跟得緊緊的麋鹿雪橇。

雖 然Bruce對於那個白鬍子紅衣老頭是真的聖誕老人一事不予置評，但Clark在經歷這一連串什麼許願魔法、南極高空上的飛翔追逐等等他卻覺得這相當有可 信度，而且更開始覺得這場戰鬥的獲勝機率有點危險——畢竟誰想要在空中戰中打贏一個駕著雪橇在天空上飛行好幾百年的老人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Clark不確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不小心透過心靈連結讓Bruce知道了。

因為蝙蝠面具下的那張薄唇明顯地扭曲了一下，從裡面發出一道不屑的哼聲。「走著瞧。」Batman說，接著用力拉高操縱桿，然後伸手操縱儀表板上的幾個隱密按鈕。

你想做什麼Bru——喔喔喔喔喔！Clark的話還沒說完就換成一連串輕呼，在蝙蝠機的連續三百六十度翻滾裡變成刺耳的尖叫聲——當然，受其影響的只有黑暗騎士飽受摧殘的大腦。

「閉嘴！Clark！」Bruce氣急敗壞地吼，強迫自己忽略腦中的驚聲尖叫，專注操作蝙蝠機。

機翼下的隱藏噴射口噴出特殊煙霧，包裹住自己和那架麋鹿雪橇，Bruce透過特殊搜索裝置可以明確地捕捉到敵方的位置，但整個人暴露在煙霧中的大鬍子紅衣老頭就沒有這麼好的防護。

Bruce滿心以為這下子終於可以逮到那狡猾的老頭子，卻沒想到探測儀上的標示紅點竟然消失了！

他心中暗叫不妙，因為根據過往的經驗，接下來肯定會有事情發生——

正如Bruce的預料，在蝙蝠機維持高速衝出煙霧的時候，他們驚恐地發現那輛雪橇離他們如此近，幾乎貼著蝙蝠機飛行！

Bruce低咒一聲想試著讓蝙蝠機推離目前的困境，但再那之前他們先被雪橇狠狠撞了一下。

機身劇烈顛簸，Clark被猛的甩離Bruce的披風，小小的身體用力撞上蝙蝠機駕駛倉的玻璃罩。

強化玻璃承受超級刺蝟這一撞，竟然就這麼碎裂開來，捲進來的強勁氣流把小刺蝟給吸入廣浩藍天中。

「Clark！」Bruce眦目欲裂，不假思索按下座椅旁的彈射系統讓自己飛射出去，當他的手包裹住在空中翻滾受驚的小刺蝟，Clark全身的尖刺已經因為驚懼而堅硬地豎起，就算他有皮革手套保護，也在將那小東西收進保護中時被刺得疼痛。

但Bruce沒有放手，他按下盔甲上的機關，特殊記憶質料的披風如滑翔翼一樣展開，帶領他們在空中滑翔。

手中的小刺蝟仍在瑟瑟發抖，他腦中傳來極端的恐懼令Bruce不安，雖然還是能辨認出一些Superman的情緒，但他實在害怕這些過於劇烈的刺蝟意識會影響到Clark本身的意識，這也是他為什麼這麼急著想要逮住罪魁禍首，希望讓Clark儘速恢復的原因。

——Bruce！小心！他腦中突然響起屬於Kal-El的提醒。

Bruce還沒來得及回神，頭頂上就被陰影籠罩，伴隨著Hohoho的惱人笑聲，驟然飛馳而過的雪橇帶起猛烈氣流，滑翔的平衡被打破，混亂的氣流帶著黑騎士的身體往下墜去。

Bruce！

那道驚慌叫聲在腦中響起的同時，Bruce感覺肩部一重，彷彿有道力量拉扯著他的披風。黑騎士抬頭一看，就見到那隻有超能力的氪星刺蝟正用他小小的嘴和小小的前爪抓著他的披風用力往上飛。

「Clark！」

以Clark現在的超能力強度，他無法像從前那樣在Bruce下墜時不費吹灰之力的接住他，但至少減緩了下墜的速度。

Clrak的意識裡傳來懊惱與忐忑，Bruce感同身受，他看著小刺蝟那樣不顧一切的奮力模樣，如此弱小卻使盡渾身解數。

「Clark！」他再喊一聲，同時感覺到腦中緊靠著自己的那個意識傳來短暫的停頓，那好像也捏停了他的心臟。

因為那隻飛天刺蝟突然一下子失去了意識掉了下來，連帶Bruce也受到地心引力的召換。

他只來得及把暈厥的小刺蝟收入掌中、抱在懷裡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他。接著就重重摔進了在下面等待的陸地上。

幸虧方才Clark的緩衝，Bruce距離地面並不太遠，而長年的訓練讓他反射性採取了最安全的著陸方式。

加上他與其說是摔上陸地，不如說是摔進一大片新下的雪地上，在一陣暈眩之後，被寒冷激起行動意志的Bruce從雪中爬起來，發現自己身處一片雪原之上。

蝙蝠機顯然墜落在雪原之後，他遠遠的可以看見它冒出的濃煙，而前方不遠處有一些小丘，小丘底下似乎有處山洞可供躲藏。

Bruce低頭檢查手心裡的小刺蝟，看見他在他攤開的掌心上瑟瑟發抖。平常的Clark不會在意極地低溫，可顯然小刺蝟在這方面的能力也大幅減弱。





二選一時間到！

>>Bruce接下來該如何行動呢？

A.在陌生的地方行動太危險，走比較遠的路回到蝙蝠機旁再為Clark取暖比較安全。
B.不管怎麼樣，先為Clark取暖比較重要，往前方的山洞走。






雖然知道有點冒險，但Bruce還是選擇就地應急，他捧著Clark蹣跚走進山洞。

那是個簡單的洞窟，不深，他一眼就能將它看得清清楚楚，顯然也沒有任何動物將這裡當成牠的巢穴。

他走進山洞底，幸運的在裡面發現一大叢乾枯植物，即便是世界最強偵探在此時也難以判斷這些乾草出現在這裡是否合乎邏輯，他專注於從自己的萬能腰帶裡拿出打火機和火種，將小石塊堆成簡易的灶，丟進乾草、火種，迅速生起一堆小小的火焰。

Clark依然縮在他懷裡發著抖，Bruce自始至終都用斗篷包裹著那個小東西，曲起一隻手臂讓他保持靠在他盔甲左胸前的姿勢，用他的身體感受刺蝟的顫抖，確認他還活著。

因為現在Bruce感覺不到自從Clark變成這副模樣之後就一直纏繞在他腦中的思緒。

黑騎士的手也發著抖，卻不知道是否單純地因為寒冷。

「不！Clark！」給我一些回應！

他不只在口中，在腦中也同樣喊著，但投出的思緒依然石沉大海一般毫無聲息。

Bruce生好火之後，把小刺蝟用披風裹著盡量靠近熱源，試著讓他溫暖起來。但那小小身軀依然發著抖。

「不，醒醒！Clark！你不會想就這樣當一隻刺蝟死去的，鋼鐵之子死在一隻哺乳動物的身體裡，多可笑的事情，你不會讓它發生！」Bruce咬緊牙關的力度已讓他嚐到自己的血腥味，他幾乎是對自己發怒，又把Clark擁回懷裡。

他現在連尖刺都無精打采地垂著，粗礪地磨痛了Bruce撫摸他的手指。

但Bruce不假思索地解下盔甲，脫下底下的緊身上衣，讓刺蝟毫無保留地貼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再用披風將他們層層包裹。

拜託，Clark，醒醒......

他在腦中不斷呼喊，抱著刺蝟縮在火堆前，維持著這姿勢一再呼喚，直到向來堅強的黑騎士也不耐寒冷與疲倦，失去意識。







Bruce是在一股燒灼著他肌膚的熱量中甦醒的。

他清醒的第一件事不是睜開眼睛，而是懊惱自己到底失去意識多久，Clark又怎麼樣了？他迅速在腦中尋找那個一直依附著自己的小小思緒，但依然空空如也。

他的心提到了喉嚨眼，卻在聽見那道熟悉呻吟時愣住。

Bruce足足愣了三秒才睜開眼睛，發現帶給他全身無法忽視的壓迫感和熱量的那存在正壓在他身上，緊密貼合，毫無縫隙。

Bruce愕然看著屬於Superman的眉眼，他正無意識地蹙著眉，嘴唇微張著發出細碎的呻吟，顯然正在慢慢甦醒。

他看著那雙天藍色的眼睛在纖長的睫毛下緩緩展現，它先是混沌迷茫的，而後逐漸被意識點亮，就像黎明時分，昇起的太陽點亮天空。

他看著它從茫然裡聚焦，然後對著Bruce露出驚喜的神情。







二選一時間到！

>>小刺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回來啦！！！Bruce會？

A.二話不說先親上去再說！

B.二話不說先揍下去再說！





像剛從夢中清醒的Clark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張嘴正想叫Bruce的名字，卻冷不防被迎面而來的鐵拳給揍得往後跌！

Clark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現在一絲不掛，而且周遭的氣溫低得不正常，但更快奪去他注意力的還是一臉殺氣騰騰站在他面前的Bruce。

Bruce身上的蝙蝠裝也不整齊，他的盔甲不見了，光著上半身、沒戴面具，披風皺成一團攤在地上。Clark來不及思考是什麼讓Bruce變成這副模樣的，那個肅殺氣場全開的Batman就撲上來再給他一拳。

Clark不敢反抗更不敢抵擋，他被Bruce的怒氣嚇住，已經開始認為不管發生什麼事了肯定都是他的錯——雖然這麼想也沒錯——於是Superman就這麼乖乖地被Batman揍翻在地，又被Batman整個人騎上來。

Bruce的雙手卡在他脖子上。Clark應該要害怕的，畢竟這麼盛怒之下的Bruce可不常見，但他卻只注意到Bruce鈷藍色眼睛裡深沉的恐懼，在他眼底深處湧動。

「你這該死的——」Bruce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Clark正張嘴想安慰幾句，但還沒來得及吐出一個字，他的嘴就被Bruce堵住。

Bruce瘋了似的咬上來，唇舌間像夾帶狂風暴雨，肆虐著Superman的唇，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已被咬出血來，但Clark能承受這個。

他從Bruce的吻裡嚐到那個人無法平復的劇烈心跳，還有非得藉由這動作才能紓解的不安害怕。於是Clark張開嘴迎接Bruce狂野的翻攪，讓他吞下自己的每一道呼吸，直到Bruce再也喘不過氣，用力呼吸著離開他的唇。

他們相抵的額頭沒有分開，Bruce戴著皮革手套的手一次又一次梳過Clark的黑髮，從他的後腦勺往下扶著他的脖子。

Bruce張了張嘴，但沒有一個音從他口中吐出，他的嘴唇一再擦過Clark的，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來追逐那兩片薄薄的唇肉。

他很快找到Bruce的唇和他糾纏，這個吻很快變得極富侵略性且熱情四射，也許是由於Clark現在未著寸縷，而Bruce與他緊貼的赤裸胸膛裡心跳聲急促，皮膚卻薄涼冰冷，讓他忍不住想去溫暖它。

Bruce吻著他、手指撫著他，他從吻中抽身離開，然後把還戴著手套的手移到面前，用牙齒咬住指套尖，一點點把那隻手套扯下來。

他光裸的手沿著Clark的胸肌來到腹肌下，纏住他下體的毛髮拉扯，最後一把將他充血的部位握在手中揉捏。

Clark 倒抽一口氣，用和Bruce同樣的方法為他脫下另一隻手套。Bruce的雙手一被解放就變本加厲地在Clark身上施虐，他移動姿勢、抬起雙腳勾住 Clark的腰和膝，整個人向後倒讓渾身燥熱的鋼鐵之子順勢壓上他的身體，唇舌手腳並用地在Clark身上撩撥起火焰。

Clark喘息著扯下Bruce身上僅剩的長褲，臉埋入他頸間嗅聞他的氣息、聆聽他的脈搏，他的手從腰部向下覆住兩邊臀瓣揉捏，用力把它往自己胯下擠弄，讓他們勃發的陰莖靠在一起摩擦。

情慾燒得既猛且烈，在Bruce難耐的喘息和扭動間他把自己擠進了他高熱柔軟的祕所，Bruce仰起頭拉伸著脖子，發出長嘆一樣的呻吟。

而當Clark開始擺動腰部，一次次在他體內深搗時，Bruce顫抖地更擁緊他，嘴裡每一道高熱的喘息都帶上Clark的名字。

直到他在Bruce因激情而絞緊的深處釋放自己，整個人保護性地環住他因高潮快感而軟下的身軀時，Bruce依然呢喃著呼喚他。

「我在這裡呢，Bruce，就在這兒。」Clark低下頭在他親愛的黑騎士耳邊一再回應，一遍又一遍親吻他泛紅的耳垂安撫。







當 他們整理好——Bruce穿上他的全套盔甲而Clark只能裹著好不容易央求到Bruce借他的披風——之後，兩人一起走回蝙蝠機的墜落地點，Bruce 做了一些簡單的檢查，幸而蝙蝠機雖然無法起飛，至少緊急通訊系統還完整，Bruce從儲物艙裡拿出Superman的備用制服丟給Clark，在他換衣服 的時候連通瞭望塔。

他從通訊上的時間發現原來他以為只不過是短暫昏迷的時間，竟然過了一整天。

「我們認為這有可能是一個時效性魔法，它只能維持一段時間。」Zatanna在螢幕那端這麼向Bruce解釋。

「我查閱了不少文獻，上面都說像這種類型的許願魔法需要耗費的代價很大，但如果它不是從許願者身上索取代價，就不可能維持很長時間。」Zatanna又說：「而其他人在追蹤那個老頭子的時候發現一過了聖誕節午夜，那傢伙就消失了，一點蹤影也沒留。」

「那老頭子也是魔法的一部份？」Bruce沉吟著，可仍不怎麼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單純的事情。

「我認為這是唯一的解釋。」Zatanna表示，女魔法師俏皮地一眨眼，「況且聖誕節是個許多奇妙的力量與生物都會在這時活動的日子，也許就那麼恰巧你遇上了一個呢。」

「我只希望它不要留下什麼後遺症。」Bruce哼道。

這時換好制服的Superman正走過來，手裡還捧著細心疊好的披風。「什麼後遺症？」

Bruce聳肩，Zatanna則熱情地向他打招呼。「嘿，藍大個，你的刺蝟體驗怎麼樣？」

「別說了，Zatanna。」Clark看起來有些窘迫。

「我們馬上回去，安排給Superman做些檢查，我們得確保這魔法已經完全解除了。」Bruce說。

「好吧，等你們回來，一切都會安排好的。」Zatanna說完，結束通訊。

Clark動動手臂，左右轉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感慨道：「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段時間實在夠漫長的，我真懷念人類的身體。」

Bruce盯著他一陣，直到Clark覺得有些奇怪。「Bruce？」

黑騎士搖搖頭，轉過身去，輕輕嘟囔一句，「是啊，是夠久的。」







Clark花了一整天時間在檢查上，Bruce顯然被這次事件搞得夠嗆，以致於他決定要用一連串精密檢查來讓Superman也體會一下他的痛苦之類的。

總之，等Clark通過所有測試，證實了不管是魔法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詛咒，在他身上連一丁點都沒有殘留，他依舊是那個刀槍不入、生命力旺盛的鋼鐵之子之後，時間已經到了傍晚。

Clark唉嘆著今年的聖誕節就在這一連串混亂中過去，而他什麼都沒有慶祝到，今年就這麼快要結束了。

「我不知道你對聖誕節也有這種堅持，那和氪星信仰一點關係也沒有。」Bruce在和他一起走向傳送台時不以為然的說。

「那對我而言不只是信仰，而是和所有我愛的人一起過節的意義。」Clark說：「而且我相信Rao會原諒我的，祂沒那麼小氣。」

Bruce哼了一聲，走上傳送台。Clark連忙跟上。

他們回到蝙蝠洞時Alferd已經等在那裡，他對兩位男士的晚歸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以平穩有禮的聲音表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Alferd今晚準備的菜色特別豐盛，餐後還有一個應該是在聖誕節當晚要出現的聖誕木柴蛋糕。

對於Bruce的疑問，Alferd表示就算時間過了，也不妨礙他們將聖誕節的精神延續到隔天。

因此用完甜點之後，老管家就將兩人給趕到起居室裡那個點亮了燈光的聖誕樹下，三人——在Bruce的堅持下，Alferd也加入他們的行列——一起喝了聖誕特調飲料，接著老管家就表示自己這一把老骨頭實在不適合熬夜，便先行去休息，把時間留給兩個年輕人。

捧著熱飲坐在溫暖的爐火前，Clark凝視著Bruce沉默的側臉，突然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Bruce。」

Bruce因此而抬起眼睛看他。

Clark臉上掛著安和的笑容，像是一位恆久的摯友。「我沒有那麼脆弱，Bruce，那段時間我們的貼近......我不知道，顯然它對你造成了某些影響，但那終究不是我......不是全部的我。」

他伸手過去拉住Bruce的手，「你得相信我。」

Bruce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反手收緊十指扣住Clark寬厚的手掌。「不只是那些。」

他抬眸看進Clark天藍色的眼睛，「我不知道那個刺蝟的意識究竟代表些什麼，但你不可否認它說明了一些事，你不是無敵的，Clark，即使是Kal-El也是，你終究是個——人。Clark，我不敢相信我忽略了這一點，就算你再強大，你也有那些我們稱作弱點的一切。」

Clark 看著平靜地說出這些話的Bruce，他的黑騎士。他伸手去將他落在額前的黑髮往後梳，「我不會這麼稱呼那些叫做弱點，Bruce，它們都是我的力量。」 Clark說：「恐懼、害怕、憤怒、還有關心和愛，這是你教會我的，即便我不是無敵的，事實上沒有一個人是無敵的，但夥伴可以讓我們更強大。」

Bruce凝視著他，然後閉上眼深吸口氣。「你說的對。」他說。

看著Clark露出一個微笑，Bruce也罕見地給他一道溫柔的笑容。

「我有東西要給你，雖然晚了一點，但既然我們現在才算過聖誕節。」Bruce說，從聖誕樹下的禮物裡挑了一個綁著藍色緞帶的黑色、名片大小盒子，遞給Clark。「聖誕快樂。」

Clark顯得有些驚喜，他接過那個盒子打開來，「這是什麼？」他邊問邊從盒子裡拿出一張純黑色的晶片卡，翻來覆去卻不知道它是做什麼用的。

「蝙蝠洞的個人安全權限設置金鑰。」Bruce說。他的語聲嚴肅像在交代正事，顯然是為了掩飾些許尷尬。「你待會可以去設定你自己的通行密碼，還有遠端訪問連線系統。」

Clark拿著那張小小的卡片，震驚地難以訴諸言語，過了好一陣才張開手臂用力抱住Bruce。

「謝謝你——Bruce，這對我意義重大——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的聲音破碎又喜悅，像是Bruce剛剛實現了他這一生最夢寐以求的願望。

「你應該得到它的，Kal。」Bruce沈默一會候，展臂回抱他。

他們在爐火前靜靜相擁一會，Clark先不好意思地退了開。

「我也有件禮物給你，Bruce。」他有些害羞地說。從禮物堆中挑出一個銀色包裝的盒子遞過去。

「是什麼？」Bruce並沒有急著拆開，他先掂掂重量，再搖一搖，「挺重的。」

「拆開看嘛。」Clark鼓勵，眼神期待又緊張。

Bruce好笑地看他一眼，慢條斯理地拆起包裝。

最後Bruce從盒子裡捧出一個水晶球，從它的重量來看，它不是那種中空的玻璃球，而是一整顆完整的球形水晶，被打磨得光滑明亮。

它底部是一片白，如同雪景一般，但在那球體中央卻有一道不斷變幻的七彩光芒，像一道迷幻神祕的彩虹，讓球體呈現迷霧般的七彩光澤。

「這是......」Bruce放低聲音讚嘆，「這真美，Clark。」

他又欣賞了一陣，才問：「這是極光？」

Clark 像個備受稱讚有些不好意思又開心的孩子般點頭，「我們上次看到極光時你很喜歡的樣子，但一直都沒有時間再看一次......所以我讓堡壘的電腦嘗試捕捉極 光的影像，用水晶作成這個雪景球......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做.....我希望它看起來還不錯......」

Bruce凝視著Clark那張完美的臉，伸手去把越來越低的它抬起來，讓自己的眼睛能對上那雙藍天一樣的眼眸。

「我很喜歡它，Clark，它很完美。」

Clark眼裡因這句話點亮了笑意。

Bruce湊上唇去貼上Clark，他們在燭火前分享一個吻。